是的,确实。
陆云野双眸迷离地弯起:“那亲亲我好吗?”
她往后舒展开身体,马甲线起伏剧烈:“其实还有别的地方可以亲,不试试吗?”
纤长浓密的睫毛像扇子一般往下扫。
团绵软嫩,却又很挺立。
言疏月费力咽了口唾液,发觉有点渴。
马尾解开,顺直的黑发垂下来,有好几缕夹进松开的肩带里,言疏月不得不更贴近防止头皮被牵扯。
陆云野将皮筋套进自己手腕,轻抚对方的后脑勺,舌在一小口一小口的游离,毫无秩序,这种混乱很要命。
言疏月跪坐在中间,感受到头顶力气加重,抬头茫然地看过去。
陆云野在这瞬间倾身,捧起女人的脸颊落吻,深吮与碾磨之间夹杂着沉重又欢/愉的吁气。
言疏月怔怔跪坐在地毯上,捏着潮湿的衣角愣神,双腿难受地并拢蹭擦。
她……也想要了。
从欲中清醒的女人懒散清理着自己,眼眸软润媚态地流转:“陪我去医院好不好?”
言疏月掀起眼帘:“什么医院。”
“过几天探望我爸,你陪我嘛。”
“为什么不自己去。”
陆云野眨眼:“他们都是一家人,我太孤单了。”
父母离婚各自成家,陆云野这个曾经的“爱情结晶”可不就是一个人了吗?言疏月十分心软地应允:“好,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