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你不是抽烟吗?还可以唱美声?”
“没办法。”陆云野桌下的指尖点着言疏月光洁的膝头:“有人喜欢,戒了一个月才勉强唱上去。”
掌心滚烫,热度往下渗透,燃得那块地方发疼。
“我就说奇异恩典怎么看都不像你的风格,所以你安排的这么尽心,她有来看演唱会吗?”
手腕一颤,茶水泼了满桌。
“哎呀!”林思雪起身擦:“言总没烫着吧?”
陆云野顺势抽回了手。
美甲上残留着丝线,细细绕在下方,如一朵黑色的花承托清晨水露。
“怎么了老板?”女人下巴放在交叉的指上:“想啥呢这么不专心。”
她笑得妖妖娆娆,双眼似有火光摇曳,言疏月不敢轻举妄动,小声说:“没有。”
林思雪左看右看心觉不对劲,怎么有种陆云野的气焰压言总一头的错觉?
再眨眼对方早就恢复神色,正准备去够言疏月身后的茶盏,腰线被拉长,几乎半个背脊在外。
林思雪心血来潮,和从前一样手痒,戳了一下她的腰窝。
陆云野整个人弹起来:“你干嘛!”
女生笑得前仰后合:“你怎么还是这么敏感?”
“突然一下谁不敏感啊?”陆云野站起来伸懒腰。
她站着,言疏月坐着,小腹肌肉就在正对面,明晃晃的和人鱼线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