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野说:“是云野不是离歌,喊错人,该罚。”
用来抓钢管跳舞的手似乎不知道疲倦,令人忘却今夕何夕,这次和以往大不相同,不是冰凉的仪器,从一开始就是炙热的指。
陆云野透过月色看见女人眼底逐渐升出的氤氲,美丽的月亮终于真正地堕落云端了。她望得着迷,在对方要宣泄出情绪的唇边吻了一下。
前所未有的高度,直到结束言疏月还无法将涣散聚焦起来,捏紧的掌心全是汗液,恍惚间听见人鱼在说:“起来了,要换床单……”
换床单……
言疏月扯回半分理智往下瞄,热着耳根小步挪下床,还因为腿软腰酸扑到了陆云野软绵绵的怀中。
“嗯?”她在擦手,轻松接住人:“怎么了投怀送抱的,还不够吗?”
说着故意压紧,磨蹭道:“不够就说嘛,我很愿意为老板效劳,相信我的体力。”
言疏月恨不得捂住这张引人犯罪的嘴。
于是真的动起了手,徒留一双摄魂的眸在外带着笑看她:“以后我们一起奖励对方好不好?”
声音被手掌拢住有点闷,可言疏月听出了掌心隔绝的爱意,这一刻她想放下许多东西,家族的压迫,长姐留下的枷锁,还有无能和退缩。
言疏月承认自己既懦弱又自卑,每一次要前进都会变成后退。
陆云野伸手将两人的距离再拉近:“你可以提防害怕所有人,但言疏月要永远相信陆云野。”
这句话似曾相识,在她洗澡前,岑今发来一模一样的消息:
【言总,请相信陆离歌,她是最开始就站在你这边的人,从没有过二心,或许她才能真正帮您解决问题,连我也自愧不如。】
言疏月不大懂岑今发这条讯息的喻意,可连长姐的助理都认可的人此刻站在跟前眼眸弯弯,她们顺理成章的做完了比曾经还亲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