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奇没有接口,只是淡然的勾起笑痕。

这几天与霍小chun相处的状况,比他预料之中的还要有趣许多。

“不过……”金坍坍又绕绕双眸,不还好意的望着季南奇,“虽然你为了困住霍小chun,但是我为你替付的聘金,算是借你的!所以你以后也要努力从霍小chun身上挖来还我!”

一帐归一帐,那时聘金……她可是“借”他的。

季南奇微微拢眉,“借?”

“是你要成亲,又不是我要成亲!”金坍坍切了一声,冷眼睨着他不认谁帐的表qíng,“所以你再来要积极从霍家庄内捞点油水。”

霍小chun听得胸口莫名一窒。

原来他设下圈套,让她往下跳之后,便要开始从她身上刮取油水?她咬唇,心里莫名不舒服。

她深吸一口气,没有勇气再听他们之间的对话,转身便跑离。

不知为何,心沉闷得令她觉得有些痛--

痛得很莫名。

人,不经一事,不长一智。

而且事qíng都已经发生了,她也不能怠惰在原地。

尤其那天她在东院听到季南奇与金坍坍之间的对话,她才明白原来自己在季南奇的眼里,只是一件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