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qg听得豁然开朗,点头赞同。既然有共同的目标,那么就有了合作的基础。不知道他们接下来还有何手段?一个秋开雨已经够让人头疼,现在还加上一个老jian巨滑的始安王萧遥光,更是防不胜防!
容qg注意到谢芳菲说了这么半天的话,已经流露出疲累的神色,忙说:“芳菲,你还是先好好地在这里休息吧。这些烦人的事qg等伤养好了再想也不迟。总会解决的。”
谢芳菲点头,是的,总会解决的。叹口气,真的觉得有些累了,笑着说:“好,我一定会养得健健康康的,和以前一样闹腾。”见容qg和天乙真人都出去了,才颓然地躺回chuáng上,心里有些酸涩地想秋开雨真的是狠心绝qg,自己的身体恐怕都回复不到以前那么好了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以后真的要好好调养才是。才说这么一时半刻的话,自己就已经吃不消了,全身上下像是散了架似的浑身酸疼。眼角不知道为什么,溢出一滴又一滴的泪水,心瞬间痛得无法抑制!连死都不曾这样疼痛难受!
第十九章
道消魔长势嚣张
谢芳菲疗伤养病的地方是离雍州不远的武当山。武当山古名叫太和山,相传为上古玄武大帝得道飞升之地,有“非真武不足当之”之谓,因此就名为武当山。是道家的dong天福地,亦是道教的圣地。而天乙真人的居处就落居于武当山的主峰——天柱峰。天柱峰如金铸玉雕的宝柱雄刺苍天,素称“一柱擎天”,景色雄奇,人鸟不至,实在是红尘之外的一片净土。
谢芳菲在金秋之时站在峰顶俯瞰全景,千山万壑尽收眼底,清风送慡,玉宇澄清,飘飘yu仙之感,油然而生。笑着对容qg说:“天乙师父真是拣得好地方!让我常年住在这里,或许也能清心寡yu,不问世事了!”
容qg说:“虽然是与世隔绝的好地方,可是没有谁能真正做到不问世事。就是师尊,他老人家住在这里亦不过是图个清净罢了。而且芳菲在这里是住不长久的,这里太冷清了,长年累月连人声都听不到。芳菲还是比较适合热闹的地方。”
谢芳菲心想,你倒是了解我,笑说:“这也让你看出来了。在深山幽林里住一段时间没有问题,可是如果是一生一世的话,我可就受不了了。红尘里自有我所留恋的事物,有喜有悲。有一句话说,所恋在哪里,心就在哪里。我想我也应该离开这里了,萧大人那里或许会需要我的帮忙。”
容qg虽然知道她终究是要离开的,仍止不住劝说:“芳菲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好,还是再调养一段时间再离开吧。”语气有些无力,别时容易见时难。
谢芳菲听了说:“我的身体自己是知道的,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而且雍州现在成为各方人马必争之地,形势紧张,宜早不宜迟。虽然还未有所动作,我还是很担心,所以不能再继续耽搁下去了。我既然是萧大人的手下,理应尽快赶过去协助他才是。何况大人应该就快要到雍州了吧?”
容qg知道留不住她,下定决心,淡淡说:“既然这样的话,那好,我和你一起去。一来有个照应,二来秋开雨知道你被救了出来,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
谢芳菲听到秋开雨的名字,除了心惊胆战、闻秋色变之外,黯然神伤、痛心失望等多种复杂难名的qg绪一时间全部涌进心底。心里长叹了口气,如此纠缠不清,怨恨难消,真是孽缘。
谢芳菲知道容qg说的全是实话,有他陪着自己,安全有保障,心里也放心得多,点头同意了。背着容qg看着云海变幻的远处说:“容qg知道不知道水云宫的事qg呢?”这个地方太过神秘,许多人连听都没有听过。
容qg说:“芳菲想知道什么?”
谢芳菲问:“我听说水云宫一直都有左右二使。左云既然是水左使,那么云右使又是谁呢?还有刘彦奇和水云宫又有什么关系?”
容qg苦笑,说:“有关魔教和水云宫的事qg,容qg知道的恐怕不会比芳菲多多少。你如果真想知道的话,师尊他老人家或许愿意告诉你。师尊和李存冷曾经多次jiāo过手,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魔帝’李存冷的事qg了。”
天乙真人听了谢芳菲的一番话,然后才悠悠道来:“道教和魔教原本是出自于同一源头,只是历经上千年的发展演变,才成了今天这样截然不同的局面。道教遵循的是‘守一存真,乃得通神’,‘知守一养神之要’,也就是内外兼修,不但要‘但务方术’,而且还应该善修德行,才能达到长生久视的目的。然而魔教采取的却是灭绝人生之俱来的七qg六yu来达到修炼的目的。所以魔教的人莫不是寡qg冷血之人,因为他们本身所修行的正是如此。他们认为天xg可灭也,灭之即可到达圣境。可是越是出类拔萃的魔道中人,天xg越是难以根灭,李存冷即是一例。凡是人终究逃不开‘qg’这个字,亲qg、友qg、恩qg、感qg,人岂可逆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