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介于礼貌,我只能“嗯嗯啊啊”的表示我是在听,虽然确实是敷衍了些。

到医院后,那女人将我和顾行止放了下来,自己去车库停车。顾行止一手拉起我往大楼里大步流星地走,一手打电话询问他妈妈的地理位置。

挂了电话,他停下脚步,黑眸瞥过来,上下扫了我一眼,轻声说了句:“对不起,”他又问:“身上还不舒服吗?”

他这番别有意味话让我又脸红了。

是的,我一点都不舒服。性福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今早起来的时候觉得大腿都合不上,□说不出的酸软。然后大早就陪着他风尘仆仆一路都来不及休息回到这里,累是肯定。

可是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就像我现在选择的是眼前的这个叫顾行止的男人,整天为他上蹿下跳犯二装傻,可是我愿意。

女人的聪明之处就在于她会装傻,发挥特长也是必要的。

更何况,爱情本来就是个能让人不由自主主动犯贱的东西。

我的手正被顾行止温热的掌心包裹着,我作痛苦状抱怨:“是诶,不舒服死了。”

我继续捏了捏他掌心的ròu:“虽然不舒服,可是我心甘情愿。”

顾行止什么话都没说,幽深的眼睛里有点我读不清的意味涌动,他揉了揉我刘海,微凉的手指穿过我指fèng,与我交扣起来,牵着我去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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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那后,一眼能看到的就是谭素清,她扎了个马尾,笔直的站在急救室门口,也不知道是不是妆容过深的关系,看过来的时候脸上丝毫没有熬夜后的倦态表情,依然是神采熠熠,就像是个即将要拍戏的美丽女演员。她目光落在顾行止与我交握的手上,鼻孔里出气,“哼”的轻笑了一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