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吧。”我答道。

唐简又问:“他对你好吗?”

我把垂到脸颊的刘海随意拨到耳后:“你不是也看到了吗?”

“这样啊,”他这三个字如同弹跳的橡皮球,完全处在很轻松的状态,他又跟着说:“看来你还是要陪着顾行止他们家一起抛弃我了。”

我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抬起眼困惑的看回去。唐简的脸上,却是叫我心惊的一幕,他放佛是要企图完成一个毫不在意的笑容,可是眼眶附近闪烁的东西却完整而残忍的溃击掉他的所有伪装。

我没看错,他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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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个男人在你面前哭你肯定都会手忙脚乱吧,我赶紧从包里翻出一张纸巾递给他:

“你没事哭什么啊?”

他压根没接过我的纸巾,而是就着我送过去的手臂把我拉进他怀里,用力地抱紧了我。

放佛是要深刻嵌进血ròu和皮肤那样的力道,我完全挣脱不了,连呼吸都放不开。

我皱起眉:“唐简,你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