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雯，陆玺靠在椅背上，眼睛直直看着她：难怪你之前一直单身。

单身怎么了，你之前不也是单身吗？你这种歧视单身的行为就是自打脸，肖雯接过杯子抿了一口热水：到头来还不是让你拜倒在我这株狗尾巴糙下面了吗？

也是，就像你说的一样，我之前也是单身，我在想一个人单身久了是不是口味也会变得奇怪起来，变得喜欢狗尾巴糙而不是石榴花。

陆玺不再盯着肖雯，目光虚虚停留在空中。

肖雯从陆玺买的纸袋里翻出ròu包子，啃了一口，说咀嚼边嘟囔：咱们狗尾巴糙也有狗尾巴糙的美。

闻言，陆玺侧头看了看少女毛绒绒的头顶，和谐的身高差让他一抬手恰好能摸到肖雯的脑袋。

他轻轻地揉了一下她的头，附和一句：

是啊。

之后，肖雯和陆玺便摊开书开始各自复习。

看到第二单元的时候，肖雯已经啃完两个ròu包子，她用胳膊肘拱了拱身侧的陆玺：

我饱了。

说完还瞟了瞟自己带来的那个纸袋里的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