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信听见声音,低头埋在我的颈边亲吻着,好象得到某种鼓励,动作加快也更深入。我想往后躲,他却一把扣住我的肩膀将我向下按。疼痛感已经消失,越来越多的苏/麻如潮水般涌向我,似乎要寻找一个出口。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随着苏信的冲撞感觉自己一点点变轻,极点的时候,小腹里像有一把火在燃烧着,脑袋空白成一片。

苏信感觉到我的变化,深深的含住我的肩头,快速地动作之后闷哼一声,虚脱一般的,狠狠压在我身上,我感觉全身就像被抽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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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要命,我们一直那啥到中午才消停,我全身基本酸疼都不能动。

原来,宿管阿姨口中的榨干真的是榨干,姐姐现在就宛如一条曝晒的臭咸鱼瘫软在沙发上……

苏信那厮已经精神奕奕地去厨房煮午饭了。

我瞄到他在厨房的透明拉门后头忙碌的身影,心头涌起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满足归满足,我心里还是有些许失落,我今天回去了就不再是完整的我。也难怪啊,周六之天时,沙发之地利,一男一女共处一室之人和,再扫视到桌上的粥碗,茶几餐具两样齐全,无一不在预示着我今天要这般惨无人道惨绝人寰地被吃干抹净了……我对不起江东父老对不起家乡百姓,圈叉之后我就不再是纯情的少女,不再是天朝的好子民,我无语问苍天,世上怎会有我如此悲催的人儿?!〒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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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怨自艾半天,苏信拉开门端着碗出来了,他坐到我身边,皱着眉关心地问,

“祁月,好点没?”

我把脸扭向沙发里侧,不看他,能听到他在背后失笑,他掰回我的脸,好声哄我,“先吃饭吧,吃完去洗个澡。”

我一听到这个更憋屈,“吃吃吃!结果最后自己都被吃了!”

苏信放下碗,认真道,“那我们捋捋?明明是你先扑我的吧。”

“……”我嘟囔,“那个是不小心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