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穿得是几乎没什么花样的短款羽绒服,只不过,颜色同为全白。
他勾起一抹坏笑:“你是不是故意的?”
于知乐打低了车内暖气温度,吐出两个字否认:“不是。”
“……”景胜垂头丧气地靠回椅背:“别这么死板啊,就不能顺着我一下啊?”
像他这么至情至性的人,碰上这么个凿不动的冰块,偶尔也会有无能为力的感觉。
于知乐没说话。
她想起了妈妈昨晚对她说的,她让她尽快找个可以共度一生的人,严安走后,她心里已没了标准,她不知道能够吸引她的男人该是什么样。
她知道景胜喜欢她,虽然不清楚这份喜欢的源头,但她会羡慕他,羡慕他心里的世界,一点小惊喜就足以让它花团锦簇地怒放。
人似乎在有了挚爱之后才会关上心房,从此心里的百般美景只为ta一个人呈放。
于知乐想,也许她在二十岁那年,就过早地阖上了这扇门,只为了掩藏住这一大片,这些年来,疏于打理的贫瘠和荒芜。
到达景元大厦的用时,比以往多了近乎一倍。
快驶入地下车场前,景胜突然朝他的方向,歪了歪头,随意吩咐:“回头。”
两手顿在方向盘上,于知乐不解:“你有东西忘了?”
“嗯。”景胜颔首:“非常重要。”
于知乐:“……”自打公文包事件后,她已经不相信他口中的任何“重要的东西”了。
所以她试探问:“你忘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