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胜拎起一旁水壶,抬头,眼神困惑道:“帮你烫碗啊,害怕我还给你下毒?”
于知乐伸出一只手:“我自己来。”
景胜听话地把水壶交出去,安安静静看着于知乐倒水,再把自己碗筷一一涮好。等她弄完一切再把水壶还回去时,男人却没有再接,只把两只手都藏在桌肚下边。
他往下勾了勾眼,示意于知乐也帮他一并涮涮。
于知乐和他对视几秒,终究败下阵来,把他跟前的碗碟拖过去,一道烫了。
景胜眼睛弯弯,嘴角立即挑起一个甚是满足的弧度。于知乐忍不住瞄了他好几眼,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隐隐瞧见了他脑袋上有尖耳朵,身后有大尾巴,还频率一致地摇曳着。
等了一会,一整盘刚从烤架上取下,还发着滋滋轻响的羊脆骨,被服务生小妹端上桌,喷香四溢。
“啊……”景胜凑上前去,用力而往我地嗅了一番:“是不是特别香,他家羊脆骨最好吃了。”
于知乐刚给自己斟了杯凉水,一串羊脆骨已经被景胜递过来,他焦急地催促,生怕晚了一秒地要找认同:“快吃啊,冬天容易凉,冷了口味会打折扣的。”
于知乐接过去,还没下嘴,就被那两只亮晶晶,翘首以盼的大眼睛死死盯着,她握起筷子,把脆骨一道从钎子上拨进碟子,夹出一颗,面不改色品尝起来。
景胜眉头紧拧地等着她的反应。
“还好吧,”于知乐轻描淡写评价:“烧烤我吃不出多大区别。”
安利失败,景胜立马蔫了气,撑额,自己拿出一根,僵硬如机械运作般,嚼嚼嚼,嘎嘣嘎嘣。
嚼完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