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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胜的掌心,停在那里,爱不释手地揉捏着。
他烫人的唇心和鼻息,沿线划过她下颌。
景胜恶意地咬了口她耳垂,接着贴那不放。热烘烘的气息,无所顾忌地往她耳朵洞里钻:“水都淌到这了,还跟我假惺惺说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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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知乐乜他一眼,并不为此羞赧:“我有你假?说上楼坐坐,你的坐就是又亲又摸?”
“我说是坐下的坐了?”男人立即露出一贯的无赖嘴脸:“我说的是……”
他嗓音放低,与她耳语,低得几不可闻,莫名惑人:“做。爱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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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一下不咸不淡的轻嗔,更让景胜兴致高昂。
他重新抬高于知乐,勾住她腿窝,把她打横送到了客厅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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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肘撑住软垫,于知乐稍微挺起上身:“你给我过来。”
景胜听话地爬过去,两手撑在她身侧,俯视她,眼睛幽深:“干什么?”
她一只手背到身后,笔直地盯着他,在扯掉拉链的声响,下令:“你可以干我了。”
景胜拉开她腰上的阻碍,发疯般舔着咬着她白润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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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全身上下,就一条裙子,一件文胸,一条内裤,在这个零度以下的大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