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老头子前阵还打我电话问了这事。”二叔用筷子挑着面前烤秋刀鱼上边的ròu。
景胜猛坐直身体:“他怎么不来问我?”
“你一看就在气头上,谁敢惹你,天王老子土地爷都得让你三分。”二叔轻笑。
林有珩来了兴趣,问:“景总在家里地位很高?”
二叔幽幽叹气:“都惯上天了,能不高吗?他这一辈就他一个男孩,独孙,要继承皇位的,根本不管他,再无法无天也只能看他横着走。”
林有珩再度打量桌对面的小子两眼,夹了片三文鱼扔进跟前的小碟子,翻转两圈,让它蘸满酱汁:“那我们于知乐的运气不错啊。”
二叔:“岂止是不错,我都怀疑这小孩失心疯了,还是被她下了蛊,以前也有女人啊,从没这样过。”
“啧,我改邪归正不行?”景胜也好奇:“二叔二叔,你怎么和我爷爷说的啊?”
“我帮你说了不少好话。”
“嗯。”
“我说,阿胜这次怕是认真的,收心了,不想再游戏人间,”二叔故作语重心长,小口咀嚼着鱼ròu:“老头子可盼着抱重孙指望你给家里添丁,巴不得你早结婚。”
景胜追问:“其他没了?”
“没了。”
“没评价于知乐?没说她很漂亮?唱歌好听?和我太奶奶,他老娘亲不相上下,难怪把我们景家儿郎迷得七荤八素。”说着说着,两眼闪闪熠熠,自豪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