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还请同我们一道登台观看。众人一片欢呼声里,她对我这般道,说完,又睁大眼睛去看我旁边的云深,嫣然一笑:云相与华仪一起上去可好?

真是奇怪,这公主对我态度虽有礼得体,但其所说的话所做之事,从头至尾字里行间仿若她和云深才为夫妻二人,只当我是一围观群众路人甲。

这莫名的感受仅仅维持了少许片刻,就被云深一句拒辞带来的莫名暗慡所取代

只听他谦逊有礼道:不了,既然娘子在此,我就与她一同上去,还是公主先请吧。

话末,便能察觉到他自宽大袖袂之下,握住了我的手,他手掌比我大,指节修长,随意一拢便将我一整只手裹于一方暖热之中。

华仪公主瞪着我,眼底一丝不甘而过,她扭过头,提了金线裙摆就施施然朝高台走去。

几名宫人赶忙跟上,却也不敢与这祖宗离得太近,维持着适度距离。

云深也拉住我,尾随其后向那玲珑阁台走去,一路都不曾放手。

我一手掩唇咳了两声,道:你今日可算是得罪公主了

云深闻言,垂下眸来看我。

我并不避讳他的眼光,目及之处可见他秀挺珠白的颈项。

而后,他微微笑起,风轻云淡道:公主于我,也只是公主,而阿珩于我,却是主公。孰轻孰重,隽之焉会不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