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佑樘掸了掸绣金束袖,眼中笑意似初冬暖日:没什么,以前在寺中,也经常挂灯笼呢。
只不过那时候,不是爬梯子,而是你站在椅面上,将我抱高挂上去的。
她话中藏着一些难以言说出来的,但谢诩一下子就懂了,男人不悦的气焰瞬间萎了,服服帖帖跟着玉佑樘重新回到殿内。
也许是心情好,又或者是调养的好,玉佑樘的身体也完全恢复安康,月事后第二个月,谢诩再替她把脉,脉象已经正常。
按道理说,自己也应该停止疗养,并能有一些较为放达的活动了,比如不想再喝的红糖水,又比如找哪天跟沈宪一道练个剑,可谢诩一样都不允许,提起来都会板脸。
今日连挂个灯笼这样的小事,都能叫他不悦至此,玉佑樘着实忍不住了,负手走在前边道:难道来了葵水之后,我就再不能像男子一般生活了?
谢诩道:你仍需要保持后续的注意和疗养,不然体寒之症依旧会复发。
你先前还说寒气都去了。玉佑樘皱起眉。
谢诩不急不缓道:也许只是表面现象,你用药多年,深处的病根恐也落下了。
玉佑樘拂袖:你那时可没这么讲,你言已经痊愈!
谢诩温和地摸了摸她的头:所以我才被你言是庸医。
玉佑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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