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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星河感觉自己等了很久,可他再低头,聊天框里仍没有任何回应。

她在忙,聚餐尽兴所以延迟了,路上堵车,来不及看手机。

徐星河为自己为原莱找了一千个理由,可情绪还是伴着周围热浪,逐渐浮躁起来,他在露天阳台待不下去了,转身回了房内。

力道稍重地带上门,他旋即拨通原莱电话。

耳畔,唱完了一整首外文曲子。

冰凉机械的系统女声紧跟其后,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人呢?

心蓦地空了一块,错乱感乘虚而入,成堆钻进去。

徒弟从来没这么长时间,不回他的消息。

徐星河又点开微信,问了句:你人呢,还在吃?喝多了走不动路我去接你。

这时,对面终于来了消息,徐星河心头一亮,看到她说:回来了,喝得有点多,头疼想睡觉,你也早点休息。

所有的疑虑不定,终于沉淀平息,徐星河踏实了,泄了口气,坐回c黄边,乖乖回:好,你早点睡觉,晚安,好梦。

——

哪能早点睡,

哪有什么晚安和好梦。

原莱九点半就到了家,恍惚失神地,在墙角的懒人沙发里,坐了好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