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思承摸摸脸颊,笑着说:“哥,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他问得突然,令萧川不禁怔了怔,然后才神色平淡地反问:“谁?”
“南谨啊,还能有谁?已经很多年没见你这么关注过一个女人了。”
萧川抽着烟,脸上的表情云淡风轻:“只是派人送她回家而已。”
“这已经够难得的了。”余思承想了想,一本正经地分析,“南谨各方面都很好,就是脾气坏了点,而且她似乎对我俩都没太多好感。哥,你确定要追她?”
萧川瞥他一眼,终于忍不住笑骂道:“胡扯什么?谁说我要追她了?”
余思承嘿嘿一笑,伸出两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这儿可是毒得很,从来没看走眼过。”
“是吗?”萧川将最后一口香烟抽完,不紧不慢地摁熄烟蒂,抬眼瞟过去,“那你说,她为什么那么排斥我们?”
“好像她只排斥你。”余思承不给面子地点破真相,“至于为什么,暂时我还真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都是废话。”萧川边说边站起身,“走,回家。”
过了两天,李自力从看守所打来电话,指名要和南谨再见一面。
第二次见面的过程显然比第一次顺畅得多。也不知余思承用了什么法子,竟让李自力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当面请求南谨:“律师,你一定要帮我脱罪,我是冤枉的。”
南谨心中觉得可笑,面无表情地问:“你哪一次说的话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