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池却仿佛没听出来,只是拿起一个馒头,掰开一半递给她,直到她接了之后,才说:“还记得那天在网球场里你问我的那个问题吧?”
那天他带她去打球,在球场边她忍不住质疑:为什么我能一直容忍着你,居然没和你分手?
她点头:“对了,你不是说你知道原因吗?说吧。”
沈池笑笑,用那双墨色深浓的眼睛专注地看着她:“那天的问题和今天的问题,或许可以用同一个答案秋解释。那就是,因为你太爱我了。”
承影正好咬了一口又白又软的馒头,结果差一点就被呛到。她不得不停下来咳了一阵,而沈池十分好心地放下筷子,探手过来替她拍了拍后背。
她有点恼怒,挥手格开他,自行缓了口气才拿眼角瞥过去,语气很不屑:“一大早说这种笑话,你的幽默感还真强。”
沈池不以为意,淡淡地反问:“难道你觉得空上答案不可信?”
她有点语塞。
确实,不能说可信,但也不能完全否认了它的真实性。
过去如何,毕竟她全然不记得了,根本没什么发言权。或许她曾经真的和他如胶似漆呢?但她只是目前并不想当面承认这一点。
吃过早饭之后,沈池站在阳台打电话。她把碗筷收了,立在水池边却有点恍惚。
今天本是个休息日,但是因为有他在家,反倒弄得她心神不宁,似乎所有计划都被的乱了。而她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又或者会不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