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吸了口烟,冷淡地开口说:“你不需要知道。”
可我有这个权利。”
权利?”她的话似乎触到了他的某个笑点,他扬了扬眉,竟然怒极反笑,“你跟我谈权利?”
她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他便突然几步走上前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被告知的权利很重要吗?那么,和生存的权利相比呢香烟还夹在他修长的指间,与她的脸颊近在咫尺,猩红的火光在她眼角危险地闪烁。
似乎是被呛到,又似乎是他力气太大,她咳了两下之后便挥手挣静脱,眸光盈然仿佛泛着一层透明的水汽。
她也怒了。“周子衡,有什么就直说,我受够你这样了
“那你就滚出去。
“你说什么?”她仿佛没听清。
受够了就滚。”冰冷漠然的词语像支利箭,穿透令人窒息的空气,深深刺向她。
而他说完之后似乎似乎懒得再多看她一眼,转身重新走回窗边。
从来没有谁对她说过这个字。
从来没有。
她只愣了一下便飞快地扑上去,抡去拳头恶狠狠地砸在那可恶高傲的脊背上。
可她分明不是他的对手,他只是一转身便轻松地钳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