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的笑容凝固在脸上,骚包童鞋想过,但是,他没想过是这个样子,如此决绝。
“为什么?那你开始为什么沉默,又不说?我们这么多年……”
骚包童鞋不解。
鱼医女目视骚包童鞋,毫无躲闪。
“我沉默是看在这么多年的份上,不想说的直白,不过我不喜欢你,这件事情不是作假。”
三人再次陷入沉默,一个沉默,目光紧盯着女子。一个,沉默着,脸上的表情是不会妥协。
只剩下原本开心的师叔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了。
“你们两个这……”
两人不为所动。
没办法,师叔看着这两个人,只能转向骚包童鞋:“贤侄呀,既然是如此,你就先回家去,这个事情,不是一时半而能说的清楚的,先回去吧。”
忍耐的脸色变了又变,骚包童鞋走了,转身而去,从来没有过的果决。
所以,没有看见那鱼医女脸上的一丝变化。
“鱼儿,你……”
想要问问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不待师叔说接下来的话,鱼儿转身而去,只留下一句话。
“我去看看师傅。”
青青茅草,坟头已是三尺高。
摆上师傅生前最喜欢的青梅酒,连之前和香烛都没有,鱼儿知道,她的师傅不喜欢那些,所以她才没有弄这些。
“师傅,有多久了?”
“有十年了吗?”
“怕是不知吧。”
短短的几句话,鱼医女说了这么久坟头的青草摇曳。
“师傅,你听得到吗?还是你又……投胎转世了?不直知道鱼儿说的话你还那个听到吗?”
说完这句话,鱼医女站在那儿良久。
一动不动,一身白衣,看着那一杯澄澈青梅酒,有着隐隐青色,坟头茅草的映衬,偶尔一丝凉风,吹起阵阵涟漪。
突然,鱼医女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