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轻轻应了一声,又问:“这我知道,然后呢?”
“她们说你道行深,怕是已有万年,可是真的?”
黄袍怪不置可否,仍问:“然后呢?”
我本想着岔开话题,把刚才那事遮掩过去,不想他却不肯上当,只得半真半假地说道:“后来还说到修仙这事,说是修了万年的一般早就成仙了,只有那些愚笨的,怕是才仍做着妖。所以,我才想再看看你之前那张嘴脸,瞧一瞧你到底是聪明的,还是那愚笨的。”
黄袍怪听得微微眯眼,“怕是还有下话吧?”
我抬眼怯怯看他,不敢再说下去。
“你们还说什么了?”他又问。
我觉得这事怕是要瞒不住,他只要把红袖叫进来一问,红袖那小嘴叭叭的,非但会竹筒倒豆子倒个干净,怕是还要给我多倒出二两来!既然这般,不如先搏个坦白从宽,死道友不死贫道了!
我先向他讨好地笑了一笑,不露痕迹地往后退了退身子,这才小心说道:“白骨夫人说,西边有条大河,河里有个老鳖修了数千年,只才会说人言,连壳都脱不下呢,怕就是个极愚笨的……”
就瞧着黄袍怪的脸似是越来越黑,他盯着我,额头青筋都隐隐直跳,唇角上却是带了笑,似笑非笑地问我道:“所以你瞧着,我与那老鳖长得到底像与不像?”
“瞧您这话说的!”我干笑,忙答道:“自然是不像的!”
“哦?当真?”他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