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添了把火,“那海棠腹中的孩子也不是旁人的,正是这奎木狼的。”
这下子王后是真真的怒了,柳眉倒竖,满脸杀意,直道:“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
“所以,女儿从未想过再与那奎木狼重续前缘。”我趁机表白心迹,又道:“纵是因着和亲不得不再嫁他,也没打算与他真心过下去。只是想着先稳住他,待北疆平稳,朝中安定,就想个法子把这奎木狼私逃下界之事告上天庭,叫那天兵神将收他上界。到时,父王便可派遣兵将,趁机收回北疆。”
王后听得动容,深深看我两眼,真心实意地说道:“我的百花羞,只是苦了你。”
谈话进行到这个时候,基本上也该结束了。
我又表了表忠心,便就辞了王后,回去自己住处。
柳少君与织娘还等在我的宫中,柳少君两只伤脚都已用白绫包好,一圈圈甚是严密,裹得跟粽子一般。我一瞧不由乐了,问道:“这是谁给包扎的?包粽子必然是把好手!”
织娘那里就红了脸,小声道:“是奴婢。”
我又笑了笑,道:“少君负伤,你们两个今日不要出宫了,就留在这吧,咱们也好有个照应。”
柳少君迟疑了一下,试探着问道:“大王那里……”
“先不提他。”我忙摆手,道:“他就算是私自下界的,一时半会也先走不了。我们先说那白珂与海棠的事,之前一直想着杀了他两个给红袖和一撮毛报仇,却总是因这因那耽误,不得实现。眼下白珂就在城外大营,机会难得,我想先把他诱出除去,再谋海棠。你们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