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商揪着他的头发,然后松了手,看着对方像落水狗一样的摔在地上。
“我这里不太好,受不得刺激。”
秦商敲敲自己的头,歪着头看着趴在地上的他。
文杰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说了多久求饶的话,他将这一辈子能讲的好听的话都讲了出来,那人什么时候走的他也不清楚。
抖着手掏着电话,然后报警。
“救命啊……”
他去了医院验伤,然后回到警察局录口供,嫌疑人已经有了,对方告诉他的。
他自然是要闹大,他正常走路回家,竟然被人殴打,这是什么性质?
陈文林打开灯,她丈夫已经接了电话。
“……你说。”坐了起来。
文杰是他这边的亲戚,听母亲说文杰被打了,现在让他去一趟警局,据说打人的人陈文林认识。
“怎么了?”陈文林睁开眼睛,台灯刺的她眼睛有些不适。
“文杰被人打了。”
夫妻两个人开车到了警局,了解过了详细的情况,文杰伤的有点……没有实际的伤,都是皮ròu伤,不过这被打的有点惨,脸都打花了。
“林漫的男朋友打的你?”
对方打了你还会告诉你身份吗?
这并不符合正常的逻辑。
文杰的脸肿的像是猪头,嘴唇都裂开了,那人下手太狠了,他是记住这疼了,不把对方活扒层皮,他就不叫文杰。
不知道哪里跑来的瘪三竟然敢动他,他这次没完,林漫你给我等着,没完。
“他说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