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有一个习俗，在下午时分，点上一杯甜甜的卡布奇诺，一边享受着丝滑的口感，一边沉浸于美妙的琴声中，简直让人忘却了一切世俗的烦恼。

然而，并不是每一个客人，都那么的悠闲

杜可夫依旧穿着在巴黎时那身衣服，一脸冷漠地坐在钟楼旁的一张咖啡桌旁。

而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身材不高，正拿着手帕，不断擦拭着额间汗水的西服胖子。

从两人的衣着与神态来看，就可以知道，这不是专门来享受假期的

端起甘苦的黑咖啡，轻轻抿了一口，杜可夫开口说道：

“沃克，上头对你的进展不太满意”

“我已经尽可能地加快进度了，这种实验，可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完成的”

说罢，胖子随手放下手帕，端起桌上的一杯冰咖啡，猛地灌了一口。

静静地看着胖子如牛饮水般，把一杯冰咖啡全部倒进嘴里，杜可夫冷冽的表情依旧：

“你想我这样回去跟马卡洛夫说吗？”

闻言，胖子手上动作猛地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双眼不由闪过一抹惊惧。

“当然不是！我会加快进度的，但是，需要更多的实验，才能进入下一个阶段。距离正式投入使用，还需要大量的试验数据”

没等胖子说完，杜可夫便出声打断了他：

“你有任何需要，尽管跟瓦拉比说，他会给你想要的一切。但是，不要说我没提醒你，你和我都知道，马卡洛夫从来都只在乎结果，不在乎过程。”

这句话，让胖子稍稍一怔，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颓然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