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内,油灯的亮光下,一个头上绑着绷带,将整个瘦弱身躯都融入毛皮毯子的银发女孩,坐在一张床上,碧绿的眼眸中,似乎看不到任何情绪。
“我在这里多久了?”
“五天了。”
“我感觉好多了。”
“听到你这样说,我很欣慰。可以拆绷带了,抓住我的手,我帮你坐起来。”
在老隐士的尽力救治之下,银发女孩度过了难关,慢慢恢复了过来。
但是,有些伤势,却是永远地刻在了皮肤之上
解开脸上的绷带,老隐士看了看那道难以移开视线的伤疤,努力挤出一抹笑容:
“伤口已经结痂了,愈合的不错。”
“你有镜子吗?”银发女孩问道。
“没有。”
看了看老隐士的表情,一脸木然的女孩,用手指轻轻拂过左脸上的缝合线:
“也就是说,看起来很吓人?”
“伤口很长,很深而且你的脸还肿得厉害。再过几天,我就能帮你拆线了,然后敷上柳树皮膏药”
说了一番听起来像安慰的话语,老隐士才主动打断道:
“我煮了鸽子汤,你想喝吗?”
“想,但是我要自己喝。我才不想像一个废人一样,让你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