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欧洲诸国就热衷在各地种棉花,现在自己回到了大明,等蒸汽船和海军建设好,要让欧洲肥沃的土地上种满棉花。
“掌柜的这些棉花是送往哪里的啊?”朱瞻墡来到了一艘河边的商船,见到了正在装船的棉花。
“呦,这位公子,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掌柜的见朱瞻墡穿的不是普通人的衣服,身边也跟着警卫就没拒绝朱瞻墡的搭话,但是也没透露消息。
“我是曹家的客人。”
掌柜的面色一变急忙吩咐人装船,打着哈哈:“这位公子,我们忙着出发,就先走了。”
船起航,杨松说:“殿下,要追上去看看吗?”
“都快晚上了还起航,怕是忙着赶路吧,不必了,小商船求份活计罢了。”朱瞻墡冷笑了一声。
大明朝的运河晚上可没灯,船上也没灯,要在晚上行船可没那么容易,当然要在晚上抓偷漏税的船只也没那么容易,此时天色渐渐暗,渡口却依旧繁忙。
这些商船多是一些小商船,连夜起航,连夜在小渡口停船,多来几次可以省下不少的税款。
这些事情想要从根本上解决不是抓一条偷跑漏跑的商船可以解决的。
当两岸点起了灯笼,昏暗的光芒下,繁忙的水系上仍有晚市,江南富硕之地热闹非凡,但是北方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坐在河岸边上朱瞻墡还看到了有人在看报纸,报纸已经从应天府流到湖州了,这里也有说书人,朱瞻墡在小馆子点了一桌子菜,让警卫几人也坐,但是他们执意不肯。
怕显得太奇怪就让他们另外开了一桌,自己一个人一桌。
小馆子的菜有小馆子的味道,就着说书先生的杨家府演义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吃了一半杨松走过来小声的说:“殿下,跟踪的那姑娘就在你后面第二桌。”
朱瞻墡微微一笑,端起一杯茶,径直走了过去。
那是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个头不高稚气未脱,鹅蛋小脸,一双眼睛忽闪忽闪透着慌张。
“小妹妹哪里人士?可有婚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