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太好了。”

教堂内朱瞻墡忽悠了一段之后继续问:“查理六世,你真的不记得大明的郑和了吗?”

“郑和,郑和?郑和!”查理六世开始喃喃自语,眼神变得激动了一些,但是马上又暗淡了下去,并未回答朱瞻墡的话。

“他是我们大明的使臣,你曾命人扒光了他的衣服,将之关在牢笼之中用马车拖着游街示众,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朱瞻墡的话仿佛让疯王稍微有了一些印象。

“你是说那个阉人?”

朱瞻墡的眼中是熊熊的怒火,低沉如同闷雷的回了一声:“恩,你还记得吧。”

疯王笑了起来,带着痴迷的眼神说:“那阉人的手法和我们完全的不同,比我们的更精细更巧妙,后来我还根据你们的手法改良了我们宫中的手法,我还亲手动手了,抓了个小幼童,就这样一点点的割。”

疯王被捆着的双手还在动手,似乎是想要模仿出当时用的手法。

边上的其他法兰西大臣们想要去制止,但是在这里他们没办法自由的活动,他们怕疯王的行为会更加激怒大明海王,心里急的不行,特别是夏尔。

朱瞻墡环视了一圈,瞧着法兰西的大臣们一个个窘迫的模样:“此事,你们都知道吧。”

所有人沉默不语,朱瞻墡单独询问了夏尔:“法兰西太子殿下,你知道吧。”

“不……我不清楚。”

“胡说!你明明知道。”疯王朝着夏尔大喊了起来,夏尔大惊失色忙说:“海王殿下,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疯子的话不可尽信,但也并非尽不可信。

朱瞻墡盯着夏尔,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猛虎看着一只弱小的兔子,随时准备撕碎了他。

“他当时就在旁边,我还将阉割后的太监送了他一个。”疯王说话可没不留情面,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夏尔如遭雷击,但是更为吃惊的是贞德,贞德一直以为夏尔和疯王的关系不好,经常被疯王打压,但是这样看来关系似乎好不错,而且疯王做坏事的时候他也有份。

疯王虽然话说的不清不楚,但是这番话应该有可信的成分在里面。

她内心中夏尔的形象开始崩塌。

朱瞻墡并未压迫性的询问夏尔,而是继续追问疯王,这让夏尔喘了一口气:“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要将他游街示众,侮辱他。”

“好玩呀,好好玩呀,这样的阉人我没见过,法兰西的其他人也没见过,当然要让大家一起开开眼。”

疯王的话,让朱瞻墡的怒火已经快要将这座巴黎圣母院焚烧了。

一字一句近乎凶兽的低吟:“你还对他做什么?”

“做了什么?还做了什么?我忘了,我忘了。”疯王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一番审问已经让他的精神状态极其的不稳定。

一脚揣在了疯王的面门上,让他鼻血横流,他依旧在狂笑着。

朱瞻墡冷漠的对在场所有人说:“一个疯子定不下所有的罪责,任何曾经侮辱过我挚友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任何践踏过大明尊严的人我都不会放过,我给你们一个机会,现在勃艮第公爵也在我手上,我总能审出东西来,你们中总有一些没有参与其中的人吧,你们坦白,你们告密,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我,我将饶恕你们。”

“如果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那么全部带下去,整个法兰西王宫的人都下狱,一个个审,一个个罚!”现在法兰西王宫中的主要人物都被带到了圣母院。

人群中一个法兰西王宫的宦官高声喊了起来:“海王殿下,海王殿下,我举报,我举报。”

瞧着那面容只有十三四岁的男人,朱瞻墡充满威严的问:“你是何人?”

“我是国王的宦官,就……就是被国王亲手……阉……割的。”

“你举报何事?”

“我举报太子夏尔殿下和国王殿下,一起斩断了大明使臣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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