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冶笑的格外风骚,打趣地说,“是小心颤颤,不过不是疼的,是馋的吧!”

“要你管!”党宁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将我更紧地揽入怀中,唇凑到我耳边,低低地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冤家,你想我现在把屏风合上吗?”

舌尖不经意地滑过我的耳垂,惹得我轻吟出声,他的呼吸跟着一颤,手狠狠地揉了下我的腰,引得我脸越发的脸红,睁着雾蒙蒙的眼眸望着他,慌忙起身,准备跳下他的大腿,坐回自己的位置,却被他重重地扣住腰不放。

我软软一笑,凑到他耳边低语道,“你的精英在行注目礼!”

党宁低头咬住我的下唇,吐出两个字:妖精!

那晚,我窝在他怀中看了一整晚的鬼片。

他的胸膛很温暖很舒适,他的大手包裹着我的小手,十指相交,很幸福,很甜蜜。

惹的一干人等妒忌死了,闹着下次包夜一定要带女伴来。

那天之后,却没人拿那话说事,只是陶冶一看到我去找党宁,就用暧昧的眼神飘着我,拿我和党宁之间的亲昵逗趣,取乐,笑的也格外□。

而党宁,每回同我唇舌交缠你侬我侬欲罢不能时,他都会啜吸着在我耳边问:“宝贝,什么时候咱们一起去玩反恐精英!”

末了加一句,“就我们俩!”

坐在音像店前,我哭的无法自制,不过几日时光,却已是物是人非。

随着泪水逝去的是时间,又一个黑夜扑面而至,沿街的霓虹灯闪闪烁烁,在渐渐张狂的夜色中,身边的脚步依旧匆匆,城市的上空飘扬着故事与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