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谷雪尧回家的时候,把芭蕉叶包住鱼头,然后将流血的手放在冷水里冲。
“蠢死了,你可真容易受伤呢。”他的声音在空中轻飘飘地传来。
涉谷雪尧抬头的时候,房间里空无一人。
怎么回事啊。
他到底为什么。
这么阴魂不散?
大友芟秋送给她的那条发带还挂在门口的衣架上。
之前安室透总是喜欢嘲笑这个土气。
这个家伙的眼里。
可能除了他自己。
都不是什么值得被尊重的生命吧。
涉谷雪尧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一股火气,连做料理的时候都把菜刀用的声音巨响。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餐桌上面不知道为什么摆放了两份鱼汤。
涉谷雪尧看着对面空空的座椅,心里的烦闷像是即将被冲破的气球,堵住了她所有做事的欲望和以前的活力。
而这一点,在她的工作上面频频出现问题时,最大化的呈现在了涉谷雪尧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