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不确定在全黑的情况下,他能丝毫不犯错地把任务完成。

巴恩斯在他的舌尖下发出低低呻吟,他没反对。

所以他就开始吻他。

起初些微的陌生感过去之后,朗姆洛发现巴恩斯其实非常擅长接吻,他有着灵活的舌头和世界上最甜的嘴唇,非常、非常的火辣,以至于一想到他的嘴还能用来做别的事,朗姆洛立刻就有点把持不住。他用手缓缓撸动了两把下体,轻扯阴囊的皮肤,并不过火,只是给它一点小小的慰藉,今晚他打定主意先照顾好他再考虑自己的欲望,虽然他的老二肯定对此非常不满,它硬得快要爆炸了。

他努力集中精神,从他要人命的嘴上逃掉,身子缓缓下移去吻他的锁骨与乳头,但是左手一直放在他的颈侧没有离开,不时轻揉他的脖颈或者伸到他枕骨下抓握那里的发根。他有一任短期女友特别喜欢这个,看来巴恩斯也喜欢,他闭着眼睛,脸颊不自觉地磨蹭他的掌缘,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就好像一只慵懒的小动物。在他的左手最终抽离的时候他不满地喷出声小小的鼻音,不过紧接着,那哼声突变成了一句f开头的粗话,他又在别的地方感受到朗姆洛的左手了——以及朗姆洛的嘴,他的胯骨不可抑制地上挺,含着它的朗姆洛趁着这次挺动将它一下子吞进深处,于是那哼声和脏话都不见了,只剩下一声拉长的哭音,以及急促的喘息声。

“你喜欢这个,是吧?”朗姆洛张嘴放开它,用手将他不老实的胯骨按回原位,一道细细的前液连在他的唇上,他抬起手背将之蹭干——朗姆洛也从来没做过这个,他从来只需要被服务,不过你看,这完全不是问题,他无师自通。

他的巴恩斯浑身上下已经变成了粉红色,躺在他身下胸口起伏,两只手痉挛般抓紧床单,他考虑了一秒钟要不要把他的手移到自己的头发里,他记得他的某任炮友很喜欢一边吸他一边被他揪着头发,不过还是算了,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喜欢,他也不太信任巴恩斯的手劲儿。

所以他爬上去继续和他亲吻,他现在简直都要融化,他把他推成侧躺的姿势,与他面对面,两个人紧紧拥抱,巴恩斯在用他坚硬的勃起不断研磨着他,他在渴求他,这感觉棒极了。

他轻轻咬着他的肩,“说你需要我,”他说,“我想听你的声音。”

“操!我需要你,”他的腰摆动的更加剧烈,“我想要你的嘴,帮我,求你了。”

“乖,宝贝儿,我知道,”他几乎没多想就这么叫他,很好,这比干巴巴的巴恩斯棒多了,“你想要我的嘴,你也想要我的阴茎,是不是?你太心急了,我还没把你准备好呢。”

“不。”他说,他的手伸向自己饥渴的欲望,却被朗姆洛轻轻打开,“这是我的,今天晚上这是我的,而你要乖,我会慢慢打开你,很慢很慢,直到你能把我的老二全都吞下去,一点都不剩,我会把你塞得很满,所以你要放松,你要忍耐,如果你做得够好我就会舔你,我会给你吸出来,我会让你高潮,这是个奖励,懂吗?”

喔,看见了吗?看见他做到了什么?他要把他逼疯了,他在他身下剧烈扭动,开始是乞求,然后是乞求失败后连篇累牍的脏话,他能分辨出英语、俄语、德语、意大利语,还有操他妈的阿拉伯话,以及更多他无法分辨的,他知道当你在实际中学习一门语言你首先学到的肯定就是脏话,但这也太过了。

他拿出那瓶凡士林,几乎是直接捏碎而不是把瓶子拧开,他也不知道该用多少,但多用总没错。

当他的手指进入他的时候,他的肌肉紧缩,整个人都僵硬了。“嘘,宝贝儿,放松,”朗姆洛安慰他,“记得吗?放松。我会很温柔的。”他抓住他无处安放的手环住自己的阴茎,他的小处男(今天晚上的确是的)真的很紧张,那只端惯长狙的手现下软弱无力,在不断发着抖。朗姆洛引导他的手从下到上撸过自己的性器,用他的手心摩擦自己的龟头。那粗糙的枪茧的感觉简直好到不像话,令朗姆洛都忍不住呻吟起来。

“感觉到了吧?”他喘息着说,“这就是我的老二,又粗、又长、又坚硬,它渴望你,它想要你,它在渗出前液,摸摸它,这是你的奖励,如果你表现够好我就用它插你,让你爽上天。现在,我要继续打开你,所以,放松……”

他在他身体里的那只手指轻轻移动,巴恩斯开始服从命令,大口大口呼吸,勉强自己保持松弛,这下好多了。他伸进去第二只手指。

巴恩斯的身体突然不可抑制地弹动,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