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生硬,令人不适。
随着由小及大的脚步声,和吱吱呀呀的轮子转动声,一个个灯箱逐渐亮起,散发出惨白色的光。
“我想问很久了。”
突然,坐在轮椅上的少女道:“这地方谁设计的?”
她身后,金发的男人未置一词。
“这个房间大小,关人的话,作为监狱太大了,让实验体住又太小了……难道就是专门给员工家属建造的亲情宿舍吗?”
“你说呢,琴酒?”
她转过头,状似诚恳地发问。
琴酒敲了敲她的靠背,眼神里是警告的意味。
“行吧。我们还要安静地走完这一段是吧,每年都来这么一趟……以为是年末的‘忘年会’吗?下次从外面过去就不行吗?”
枡山瞳一路念叨着,直到二人穿过冷淡压抑的一切,又经过一节小小的迷你花园般的户外地带,到达一幢平平无奇的房子面前。
是个标准到过头的,直接移植到江东区街头也不违和的一户建。
皮斯可就住在这里。
当然,现在他已经失去了这个代号,只是枡山宪三。
“总感觉我辛辛苦苦的创收和收获根本不成比例……”
“老规矩,半小时。”
琴酒道。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每次都这样,真让人好奇这半小时他到底去哪儿了……你说呢?爷爷?”
少女自己转动了下轮椅的方向,面向院子里一张小桌。桌子后面,是一年未见的皮斯可。
“不知道。”
老者讷讷地说道。
枡山瞳手指微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