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起身。
男人在医疗箱里翻找了一番,又走了回来。
“没别的颜色。”
“那我不管,我有ptsd了,不要金刚鹦鹉蓝,再说了,太扎眼了,我回去怎么解释?”
“玛克呢?”琴酒道。
“他……这是秘密哦,我们要遵守组织原则的,琴酒。”她用喊他的代号结束了对话。
对上男人投来的目光,枡山瞳丝毫不怵。
“再说了,大哥。”她又摇了摇手臂,“我不是刚证明过,我能处理针对我的威胁吗?”
——她今天的表现的确没什么能指摘的地方,比上次的轻忽好多了。
想了想,琴酒按下通讯键:“伏特加,拿几个……”
“绿色,不,棕色,不,彩虹色!”
“白色指骨夹板到这儿来。”
“啧。”
“玛克……”
“注意谈话红线哦!”
“不管他做什么,告诉他别忘了本职工作。”琴酒道。
——不知从何时起,玛克似乎常常在她身边缺席。
“莫西莫西?难道我记错了,你的南美鹦鹉不是刚倒在笼子里了吗?”
两个人位于客厅中央,男人没选择坐下,而是立在她的轮椅扶手边俯身包扎伤口,枡山瞳仰起脸无辜地笑了下,末了,她无意识地咬了咬嘴唇。黯淡的唇色瞬间染上了鲜艳的红,宛若灼烧的天空。
——伤口处在急性期,机体组织的张力增高,只会越来越疼。
琴酒顿住了,两双绿眸在此时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