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人在说辞上尽可能的收敛,反倒是让黑田放下了心。他舒出一口长气。

“好吧,这是你的决定。”理事官道,“那你接下来的工作,就会非常辛苦了。”

淡金发的公安精英笑了起来。

“工作啊。”他道,“哪有不辛苦的。”

……

最终决议传入枡山瞳耳中的时候,女孩正在公寓窗边,观察外面二十四小时监视的人员。

一个又一个,“明显”伪装成路人的人员,突然纷纷有了退场的趋势。

她心下了然。

枡山瞳回过脸,对着刚进门的男人道:“什么结果?”

降谷零看到她的面上是沉静与淡然。听自己说完,那双碧眸反而泛起了涟漪。

“你……”

她少见地有些结舌了。

这并不是她构想中可能性排在前列的答案。

见状,他对她笑了笑,眉眼间很是温和。

男人过来抱了抱她。

“其实。”枡山瞳蹙眉道,“我可以做一段时间的dirty work(脏活)。”

黑手套或白手套,明或暗,永远都有市场,从来都不令人意外。鉴于她最易被认可的[才华],那也是最容易达成的结果。

“但我不想那样。”

他这话的语气像任性的小孩子。

枡山瞳道:“你出了什么牌?”

“[权力]。”降谷零道。

究竟是什么最难以放手?又是什么结果最可怕?所谓以己度人,只要从这个角度点明她不存在的欲望。

闻言,女孩弯了弯唇。

“well pyed(玩得好)”枡山瞳道,“还有?”

“你又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