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晚月嗫嗫嚅嚅着,说不出话。
“这旗袍是谁的?”
“二姐的。”施怀瑜接过话道:“她走路步子迈得大,旗袍总是坏。”
施图南看了眼旗袍,朝她道:“何跃居的事怨不得人。他的为人报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
“我知道,我就是意难平。”
施图南没再说什么,起身回了房间。打开一个小密码箱,里面的物件一目了然:一封牛皮信,一本账薄,一个装有液体的玻璃瓶,一把精致的枪,以及,一枚银色的子·弹。她拿出牛皮信封,掏出信纸,在上头落了几笔。随后又拿出账薄,也在上面添了几笔。
有人敲门,她收好密码箱应了声,李邽山推门进来,看了圈问:“四妹不在?”
“你找她有事?”
李邽山反手锁上门,拉了把椅子到她面前,坐上去单刀直入地问:“我对昨天的事一直耿耿于怀,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在乎我能不能让你快活?”
“什么?”施图南看他。
“昨天中午你快活么?”
“无聊。”施图南明白过来起身要走,被他一把摁住,一脸正经地问:“你觉得无聊?”
“你脑壳坏了?”施图南瞪他。
“你快不快活?”李邽山坚持。
“快活。”施图南敷衍道。
“你快活个屁!你都无聊的睡了。”李邽山气了,拍着桌子道:“老子很在乎能不能让你快活!老子昨天太激动了没发挥好,我怕你嫌弃老子,老子一整宿都没睡,心里一直被这事堵着。”
“老子除了怕你嫌弃,更怕你根本就不在乎老子能不能让你快活!”
“你说实话,快活就是快活!不快活就是不快活!不要不快活装快活!”
“不快活。”施图南答得利落。
“很疼。”
“我睡着是因为没休息好,太困了。”
李邽山怎么也没想是这种答案,一时有些窘。“我已经很慢了。”
施图南懒得应他,起身去泡茶。
“我以为你是嫌老子不持·久,才失望地翻身睡……”李邽山看看她,偏过脸道:“我本来想再来一次……”
“你喝什么?”施图南问。
“茶。”
“下次我一准让你快活!”李邽山说得笃定。
随后又厚颜无耻地问:“你在不在乎老子能让你快活?”
“不在乎。”施图南坦荡道。
“那你为什么要同老子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