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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尼赛特像琴酒的手伸头,用力用后脑勺蹭了蹭琴酒的手掌心,就像想要把头塞进主人比出的圆里的狗狗。

“你现在才意识到吗?”琴酒压低声音说话的时候显得非常危险。

阿尼赛特点了点头,他的脸颊在琴酒的大腿上滑来滑去,因为动作有点大,还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激起了琴酒的某种想法。

琴酒的手压低,按在阿尼赛特的后脑勺上,让他的脸靠近自己。

阿尼赛特停住了,他稍微转头望了一眼琴酒,和低头的琴酒对视上了。

从琴酒的眼神中,阿尼赛特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

他乖乖地转了回去。

……

琴酒的动作稍微有点粗暴,他按住阿尼赛特的头,比平常激烈很多地将阿尼塞特推向自己。

从琴酒这个月的反应来看,对于被阿尼塞特关在了这里这件事,他并不是完全不在意的,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是亲密接触的时候,阿尼赛特还是能感觉到琴酒的焦虑。

这是难免的事。

就算琴酒本人的理智和情感都容许阿尼赛特做这样的事,但是他的本能对于被囚禁起来失去自由还是产生了抵抗的情绪。

这是人无法抵抗的本能,就像是故意接近什么猛兽,就像是即使确认自己能打败猛兽全身而退,也确认猛兽并不会伤害自己,但是遇到猛兽对自己张开嘴露出尖锐的牙齿的时候,人还是会本能的防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