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医疗室内的气氛都凝滞起来。

所有人不再说话。

春坐在不远处，将他们的对话收入耳中。

春察觉出那人的语气不对劲，他们离开后，他看到想要跟着走出来的辅助监督。

那辅助监督他认识，春站起来，出声询问：“最近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山下先生？”

辅助监督一惊，天色昏黄，春坐在角落，辅助监督没有看到他。

猛一看见，还以为是五条悟。

“春先生！”辅助监督松了口气，听到他的询问，又面露犹豫，“这……”

“怎么了？”春语气温柔，却让人不敢敷衍。

“不是。”辅助监督想起春的好脾气，这才犹犹豫豫地说出来：“这些年，咒灵越来越活跃，特级咒灵出现得也越来越频繁，咒术师们都说……”

“说什么？”

“日本的咒灵诞生得比别处都要频繁，他们说，说是因为日本有六眼，咒灵们感到压力，所以、所以实力才变得越来越厉害，因此……”

春嘴角的笑意微冷。

辅助监督连忙为自己辩解：“当然，我没有这样觉得，正是因为五条大人在，咒灵们才沉寂下来，没有大范围作乱，这一切都是五条先生的功劳。”

“这当然是悟的功劳。”春告诉他：“山下先生，世界上的聪明人没有怨恨自己的同伴太强大的，只会憎恨敌人的可恶，对吧？”

“当然。”山下监督绷紧了身体，大声应道。

五条春也知道这不是山下监督传出的谣言，他没有多说什么，笑着让山下监督离开了。

硝子依在门口，将他们的对话听入耳中。

她道：“不过是高层为了压制五条悟声望做出的手段，不值得为此生气。”

春没有说话，只是垂下的眼神有点冷。

在天色真正黑下来，春和一年级的学生一起吃完饭，五条悟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