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幼幼长长的叹了声气,无力的趴在石桌上,生无可恋道:“你觉得可能么?我那么喜欢尚言,他又没有做出负我之事。”既然他没有负她,和离是不可能和离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和离的,尚言那么好看,怎么可能和离。
“那你待如何?”周书郊挑眉。
夏幼幼撇嘴:“不知道。”若是尚言真的和刘成有什么,或者他心里有个白月光,那她绝对就走了,可惜现在人家清清白白,就只是把她当狗子了,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其实这些话都是刘成说的,我倒不认为哪个男人会真因为女子长得像他的狗而娶人家,莫要钻牛角尖。”周书郊热闹看够了,便好心的劝了两句。
夏幼幼幽幽看他一眼:“可是我却觉得他说的是真的。”也难怪不肯跟她圆房她拿人家当相公,人家拿她当狗子。
“你还是去问问程宴的想法吧。”周书郊见她纠结个没完,他又该喂猪了,当即不再跟她浪费时间,推着她往外赶人。
夏幼幼无奈,只好出去了,前脚刚出庭院门,后脚周书郊便把门关上了。她翻了个白眼,觉着这人是不是养猪养上瘾了。
知道了自己和阿柔的关联,她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傅明礼,一个人在偌大的府中走来走去,就是不肯回寝房,直到下边的丫鬟来请,说老爷要她过去,她才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了。
磨磨蹭蹭回到寝房,进门便看到傅明礼板着脸坐在那里,她抿了抿唇,小步走了过去:“尚言。”
“不是不与我说话么?”傅明礼扫她一眼。
夏幼幼默默往他旁边一坐,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喝着。傅明礼见她还是不像以前那样对他亲热,心里立刻不舒服起来,冷着脸道:“刘成既已跟你解释,为何还要摆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