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什么,”夏幼幼讪笑着玩着他的袖子,突然想起她在行宫昏倒前最后一个画面,“我昏过去时是你接住的我?”
“是。”傅明礼答道。
夏幼幼摸着他的窄袖,想了许久问:“但这衣裳不是太监才穿的么?”宁朝这地方,就算是下地干活的庄稼汉都习惯穿宽袖,只因为窄袖是祖制里的太监服。
傅明礼顿了一下,抿了抿唇道:“为了生活。”
“……”顿时对自家老公同情起来了,尚言你辞职啊!我偷自行车养你!
他们一连在这里住了两日,夏幼幼的眼睛好起来时,刘成也赶着马车来接他们了,马车里还坐着煞是狼狈的周书郊。
夏幼幼看到他衣衫凌乱,心里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慌忙捂着伤口去和他坐一辆马车了,就是为了问他发生了什么。
傅明礼不太高兴她的选择,但还是自动去了前面那辆,临上车时他看了刘成一眼,淡漠道:“你该庆幸夫人没事。”
“奴才知罪!”刘成忙道,“奴才不该只留夫人一人,请督主降罪。”
“你的罪又何止这一点,为何多嘴跟夫人说徐舟谋反的事?”傅明礼冷着脸问,若不是他徒做长舌妇,阿幼也不会冒险跑回来寻他。
刘成一怔:“奴才只是跟夫人说出了点状况,但没说大皇子造反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