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阵安静。
孔安槐马上不安的抿了抿嘴唇。
喻润低头继续擦汗,孔安槐余光看到他右手手指不太自然的蜷曲,食指的指肚红肿。
“帮我拿个冰袋。”喻润看到孔安槐盯着自己的手指,指了指休息室里的冰箱。
冰箱里满满一层的冰敷用冰袋,孔安槐拿的时候眉头皱了皱。
“冰敷有用么?”孔安槐挑了个软一些的冰袋递给喻润。
“可以镇痛。”喻润把冰袋盖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上,嘶得一声。
“……你这是新伤还是旧伤?”拜喻泽动不动的碎碎念所赐,孔安槐大概知道攀岩运动员最容易受伤的部位有哪些,手指头绝对是重灾区,刚才比赛的时候她就感觉喻泽的右手用力的次数很少。
可他明明不是左撇子。
“刚才那个李红什么情况?”喻润换了个话题,重逢以来第一次回避了孔安槐的视线。
“摄影师,想给你拍照但是俱乐部很难沟通。”孔安槐顿了顿,“她老公是室内设计师,你如果答应拍照,我们再找她老公设计民宿会顺利很多。”
喻润动作停了一下,看了眼孔安槐。
孔安槐用手把额头前的碎发塞到耳后,眼睛看向别处:“你姐说的,这忙你得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