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这个问题,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想要什么答案。
那天的吻,是情不自禁,确实太快,他知道她一定会气到露出兔子牙,吻完后就做好了又得被她气一通的思想准备。
但是相亲这件事仍然触到了他的底线,脑子一热就忍不住气上加气。
而且果然,对面这个女人又一次一言不发。
他恨死了她的一言不发。
酒意上头,喻润眯起了眼。
“孔安槐。”他听到自己阴森森的叫了她的名字,“这话是我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跟你说,离我远点,别再让我看到你。”
门被呯得一声关上,墙壁再次发出嗡嗡的共鸣。
孔安槐低头。
她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她刚才脑子里有句话一闪而过,那一瞬间差一点脱口而出,如果他不放弃,他们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但是到底,没说出口。
就因为犹豫了几秒钟,就错过了说话的时机。
又看了眼那扇第一次主动对自己关上的门,孔安槐自嘲的笑笑。
她一直都是这样,凡事深思熟虑,做事也好,说话也好,和风风火火直来直去的喻润从来都不在一个频道。
哪怕鼓起勇气的时机,也总是差那么几秒钟。
也好,这样的冲动来的汹涌,她也需要时间消化。
孔安槐用极强的行动力迅速的在喻润的视野中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