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那里眨了眨眼,表情跟孔安槐没跟上他节奏的时候一模一样。
……没有听清楚么,孔安槐又咬住嘴唇,可是她没有勇气再说第二遍了。
“你洗吧。”把衣服往盥洗台上一丢,孔安槐落荒而逃。
没听清楚就继续憋着……
恼羞成怒……
坐在沙发里抱住抱枕把头埋进去企图就此当个鸵鸟,她明明演练了很多遍,觉得表达的很清楚了啊。
这次失败的话,那下次要怎么再提起这个话题?
快要被自己臊死的孔安槐觉得简直呼吸困难。
然后手里死命拽着的抱枕就被喻润用力抽走了。
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看着她的眸色浓黑如墨。
“我现在精神很好。”喻润一边说一边把孔安槐死拽着抱枕的手指头一点一点放松,“我追了七年的女人终于点头,她没穿内衣身后就是一张大床。”
“孔安槐,如果我现在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你可能就真的得为自己后半身的幸福担心了。”说最后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很干脆的把孔安槐连同那个她打死也不肯松手的抱枕一起抱起来放到床上。
整张床因为两个人的重量微微塌陷,喻润迅速的脱掉自己的上衣,孔安槐被吓得轻喘了一声,就被喻润含住了嘴唇。
“……你失眠应该先休息……”声音轻的像撒娇,孔安槐问完之后就倒吸一口气,“你不要……乱摸……”
脑子乱成一团,心理上准备好和实际上迅速开始这是两个概念,更何况喻润压根就没给她缓和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