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昨天医院的事,你怎么可能会挑这种时间点突然起诉。”喻润脸更黑了,“我让你不要插手的。”
“这是民宿的事情,和你没关系啊。”没睡醒加上头痛,孔安槐的声音也有点大了。
她告的都是民宿的损失,和喻润一点关系都没有。
就算有,就算昨天是因为恶心到杜温茂才正式决定起诉的,他又为什么要这么生气。
她只是气不过而已。
喻润不吭声了,很用力的开门甩上车门去后备箱拿行李。
喻润还要在阳朔待一个多月,所以他们来之前特意找了个环境不错的短租房,车子停在楼下,上班时间,外面没什么人。
孔安槐眯着眼迎着大太阳看喻润僵着脖子的背影。
至于气成这样么?
也跟着开车门,想自己去拿自己的行李。
却被喻润哼了一声抢过来一起带走。
不知道是因为起床气还是因为头痛,孔安槐的情商彻底离家出走。
“你这是哼给谁听?”语气彻底冷了下去,她站在原地,完全没有跟着喻润进楼道的想法。
喻润动作停住,回头,压了压火气,但是说话的语气仍然不是很好:“先进去再说,外面太阳太大。”
“我因为生气想出口气不行么?民宿受了损失走法律途径不行么?我不是诬告,每个起诉理由都是有证据的。”孔安槐还是一动不动。
“你跟那种人走法律程序有没有想过对方会破罐子破摔?”喻润明显还在压抑怒气,他也没动,两个人之间隔着几米的距离,语气便完全听不出情绪,“你看看他现在放出来的那些话,网友喜欢的是这种八卦,不是你白纸黑字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