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受着就好了,原地不动的等着他就好了。
可是她不愿意,她希望幸福是双向的,恋爱是互宠的。
就和这一辈子所有的和沈惊蛰有关的事情一样,沈惊蛰这一次,还是手把手的教他去争取更好的、更完美的东西。
她永远都认为他值得。
“我考上大学后去你们学校找过你。”江立放下这次一定会失败的肉糜,坐在沈惊蛰对面认认真真的看着她,“我不认识你的同学,找不到你就一直在学校里徘徊,然后你以前的那个学长告诉我你退学了。”
“哈。”沈惊蛰很尴尬的笑了一下,搓搓鼻子。
“我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只知道你应该不会舍得放弃这个专业,所以做了记者后就一直往医疗机构跑。”
“我跑遍了你们学校附近所有城市的医院,没找到你,反而认识了很多医生。”
“这次能进这个案子,能被调到x县就是因为我认识很多医生。”
沈惊蛰抬头看他。
“接头人的名字我不能说,我认识他是因为他母亲开刀我帮他找了主刀医生。”
“县电视台的台长其实也是一个道理,上了年纪后谁家里都免不了会有个头痛脑热的人,我和好几个领导搭上线多少都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用他最擅长的社交技能换了一个找沈宏峻的人脉网。
“记者这一行现在能发声的地方越来越多,能做的事情也不仅仅只在传统媒体上,而且相比新闻,我对做纪录片的兴趣更大一些。”
“西北这一带因为经济不发达,反而会比发达地区有更多更原始一些的人性体现,其实我挺喜欢的。”
他也像沈惊蛰那样,絮絮叨叨的,闲话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