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上次说的太子,”我坐起来,把被子抱怀里,“别看表面上大家都喜欢他,其实背后都在说他坏话。”老天爷,我是在教育小孩子,千万别用雷劈我。
“整天人前耍酷,人要学得亲和点,知道不?”好了,今天的政治课讲完了,我“噗通”一下倒在床上,冲小屁孩挥挥手。
一会儿,我就进入了梦乡,似乎听见小屁孩说了句啥,我打了个冷战。
八月的天气,忽然凉飕飕的。
第二天醒来,理所当然还是我自己。
小屁孩不知道啥时候已经走了。
班主任拿着棍子站在教室门口,就像一只巡逻的狼,还好我早到十分钟。
一样的令人侧目,一样的不招人待见。
桌洞里,一样的粉红色便当。
门口传来几声惨叫,迟到的学生被惩罚。
班主任开始在讲台上说我听不懂的鸟语,我则在下面看小屁孩给我写好的总结。
一堂课下来,我也看了不少。
“这次班里成绩最差的一名,负责打扫厕所。”
老戏码了。惩罚学生无非是身体和自尊被放在脚下踩啊踩。
厕所清洁工,是精神和肉体双重打击,于是在校园里流行数年,经久不衰。
“夏妙织同学。”班主任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不会考最后一名的,”我回一个微笑,即便是出卖一下色相,去图书馆啃书,也绝对不能扫厕所。
班主任笑得更猖狂:“好,有骨气。”老脸都快抽筋了。
中午排练路剑峰没来。排练室里整个气氛都让人昏昏欲睡。
我索性不演习了,所有人开始看两条小短腿在舞台上跑来跑去。
“夏妙织,不是让你放在这里吗?”
“夏妙织,你怎么回事,没有带耳朵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