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拉着宋小婷的手，楚向紧紧闭着嘴，这样的情况，只能当缩头乌龟，说多一个字都是错。

许久，文意鸢哼了声，大鱼下沉，掉头回去。

楚向苦笑，拉着宋小婷，踏水而行。

“她是我救命恩人。”过了一会，楚向道。

“我知道。”宋小婷淡淡的道。

知道宋小婷不满意他的态度，楚向犹豫了下，坦白道：“我和她睡了。”

“我猜得到。”宋小婷还是淡淡的道，脸色变得有点难看。

猜得到是猜得到，案犯自己承认却是另一回事。

“对不起。”楚向将宋小婷搂紧怀里道。

“不用对不起，你和她睡了才和我睡的，她在先，我在后，这是我的错。”宋小婷道。

这句话很重，看着宋小婷黯然的眼神，楚向胸中百般滋味涌上心头，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千个耳光，暗暗叹了口气，紧紧抱着宋小婷，让两人的心贴在一起。

过了许久，快到岸边的时候，宋小婷道：“你不想伤她？”

“嗯。”楚向承认。

“她不可能放手。”宋小婷又道。

楚向知道，文意鸢竟然来了，肯定不会轻易放手，道：“她在海中一个人呆了五百七十七天，见到我的时候，连话都快不会说了，现在她来找我，我不能让她再像以前那样……”

宋小婷沉默，五百七十七天没见过人，她无法想象这是多么可怕的一种寂寞，叹了口气，道：“你不用解释，我明白。”

“我希望你能理解，我不能伤她的心，那样的话，后果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她回到以前那样，二是制造出我无法承受的后果，小鸢是一个极端的人，又掌握极端的力量，我不能放下她。”楚向道。

宋小婷轻轻嗯了声，不再说话。

送宋小婷回基地见到宋明的时候，感觉到两人神情心思的些微变化，宋明的双眼变得森冷，要不是宋小婷在旁边，楚向可能少不了被一顿胖揍。

一句话没说，宋明冷冷哼了声，回基地里面去了。

心情有些烦躁，包好长刀，楚向变换身材容貌，回到武城中。

小巷子里的小吃档边，黄总正在喝酒，一个人喝，几碟小吃，两瓶啤酒，优哉游哉。

楚向在黄总对面坐下，黄总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楚向，没有理会他，继续吃喝。

“我的天王400呢，开到河里去了？”楚向冷冷的道。

黄总松了口气，笑骂道：“滚，早就被冲到海里去了。”

“老板，来一碟花生。”黄总叫道，这是楚向最喜欢的下酒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