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很响亮。
小小的厢房中,响起此起彼伏的大笑声。
“父皇笑了呢。两个弟弟的功课都过关了,咱们应该也没事吧?”对面课堂中,几位皇子停下手中的笔,满怀希冀的看了过来。
每回皇帝亲自审视诸皇子的功课,都是很让他们纠心的事。
皇帝很严厉,功课稍有懈怠,一定严惩。
小的时候或许还可以撒个娇,大了,那真是愈来愈严,没人情可讲。
做皇子,也是很辛苦的。
开国公捧着五色笺兴高采烈的出来,对领路的内侍笑道:“我认得路,你回吧。”内侍也没跟他客气,笑了笑,又细细的告诉他怎么走,便道别回去了。
开国公一个人走在林荫小道上,笑咪咪。
“常叔叔!”拐过弯,迎面走来一个身穿蓝布长袍的男孩儿,恭敬的长揖。
开国公见了他,笑着蹲下身子,“你是张家最小的小子吧?怎地会在这里?”
男孩儿点头,“是,我家的男丁当中,我最小。常叔叔,我名艮,字无咎。”
开国公乐了,“知道,知道。你爹当年为你取这名字的时候,叔叔在场的。”
张艮出生的时候,平国公和开国公出征在外,平国公接着家信,高兴的不行,拉着开国公喝了大半夜的酒,“广横,我又多了个儿子!”开国公和他并肩作战多年,自然是替他高兴的,两人痛痛快快喝了回酒,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