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清胸膛起伏,真是气得狠了。
韩秉文每年通过律师给珍珠抚养费是不错,可是那个数目,呵呵,不提也罢。
“你也知道我是偷偷给的,爸爸不知道,妈妈也不知道。”韩秉文苦笑,“我每年的收入是有数字的,如果支出太大,爸妈会起疑心。”
“你是怕唐裕敏起疑心吧?”润清讽刺的说:“就连这笔可怜兮兮的小数目也是瞒着唐裕敏的,对不对?秉文,不是我说你,你娶的这个老婆真是……哼,什么精通多国外语,漂亮能干,机敏果断,是商场上的出色人才。其实,不就是个丝毫没有同情心和度量的妒忌女人吗?”
她摇头,好像对唐裕敏很不屑似的。
韩秉文脸通红,挺直上身坐着,面容僵硬。
润清知道自己这是戳到他的痛处,心情倒愉快了,微笑着说:“她那么能干,在她压制下你日子一定难过,对不对?秉文,我同情你。”
韩秉文站起身,脸色很不好,“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他已经在往外走了,润清着急,快步追上他,“秉文,以前你怕老董事长,怕唐裕敏,现在他俩都不在了,有什么该给珍珠的,你也就不用有顾忌了。你欠了珍珠这么多年,就不想补偿她吗?”
韩秉文想走,被她拽着走不了,只好耐心的告诉她,“ 我什么也没有了。润清,我所有的私人财产,都给了儿媳妇做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