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只是无心这么一说，却精准地触动了司马长风心里的那根神经。

“杜婉云”骤变的态度，这些天的怪异表现，好像都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王爷，你怎么了？”江玉儿一脸关心地看着他转为阴冷的神色。

“没什么。”

司马长风叫过一边的侍卫，“送玉王妃回去。”

“是。”

“王爷……”

江玉儿有些无措地看着他，好像完全不明白他的情绪怎么突然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没事。”

司马长风露出一个安抚的笑，“你先回去歇着。”

“嗯。”

乖顺地应了一声，江玉儿是完全的小女人模样，听话地回自己的琳琅阁。

等到江玉儿离开——

“展逸。”

他阴蛰的声音让常年跟在他身边的展逸都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定定神，他恭声道，“属下在。”

“从现在开始，杜婉云做过什么事，见过什么人，我都要知道！”

王爷这是让他们监视王妃？

展逸心里打了个突，这……妥当吗？

可主子的命令，他们是没权利反驳的。

低着头，展逸恭恭敬敬地应声，“属下这就去安排人手。”

冉无忧就这么被监视了。

不过她也没有武功，所以也完全没有察觉。

每天她还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过得很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