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一跃跳下马车，站到离司马无畏远一些的地方，语速飞快地解释。

“主子昨晚不知为什么中了春药！”

顾左已经去查，但想来主子现在没心思听这个。

所以顾右把这句略去，直接说重点，“主子您没被人糟蹋！”

……

这是顾右感慨了一晚上的事，但这句绝对不是可以说出来的话……这完全是一时口误。

所以话音刚落，顾右已经连墓碑上该刻什么字都想好了。

他心情很悲壮地说出另一句重点，“是宁王妃……救了主子。”

这句话应该能让主子心情转好吧？

没有……

恰恰相反，司马无畏本来就杀气凛凛的脸现在已经阴森得犹如恶鬼附身。

“我做了什么？”

顾右一愣，随即抓住了重点，连忙再解释一句。

“主子您什么都没做！”

不对，主子做没做什么他也不知道……

顾右有点混乱了。

擦擦冷汗，他再解释，“是宁王妃把顾左赶走，之后……就之后了……”

是她自愿的？

刚才还想要去杀人的司马无畏僵住。

顾右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有点缓和的脸色，接着解释。

“主子……顾左说，他本来是想带您去青楼的，但宁王妃没同意……”

她把皇上推倒了（3）

等了一会儿，顾右默默地在心里捶胸顿足。

没抓住重点啊！

他就应该先把这句话说出来！

这样主子刚才的脸也不会那么吓人了！

至于主子现在的脸色……

默默转头，顾右看着路边的桃花树。

春天来了啊……

……

跃下马车，司马无畏转身向宁王府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