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怎么可能受制于人?
夏暖言没相信。“你是当皇帝的,又不是专门试毒的人。”
刚才还很急着说服她的人现在却闭了嘴,连眼睛都闭上了。
他不说话,夏暖言也没开口。
因为她现在很尴尬,十分尴尬……
把人扶起来坐在床褥上,夏暖言飞快地给他披上衣服,还以为这样就没事了。
要我留下来吗?(5)
没想到真正把人扶起来站着走路时,因为夏暖言是连拖带拽地扶着他走,衣服就这样在他们之间被拉来拉去。
之后它就被拉了下去,脱离诸葛暮归的身体了……
试了几次都是同样的效果,除非她先帮他穿裤子。
……那还不如直接把她打晕呢。
没办法了,夏暖言只能目不斜视地扶着差不多全裸的美男皇帝,慢吞吞地朝床边蹭。
以前总说寝宫的面积不大,可那时跟皇宫比。
跟普通人家比,它也太大了……
尤其是当你拖着一个沉得要命的东西时,这段路程就显得更加遥远。
终于把人拖回床上时,夏暖言累得快脱力了,帮他盖好被之后就坐在床头,靠在床柱上大喘气。
冰砖放在高热的额头上,很快就开始融化,夏暖言帮他拿着冰砖,一边还要及时擦拭融化的冰水。
怎么感觉她像小丫鬟似的呢?
无力地继续大喘气,夏暖言感慨自己的滥好心真是没救了。
擦着擦着,沉默了半天的美男皇帝突然出声了。
“这是我很早之前中的毒,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作,事先没有先兆。”
“哦。”
这回的“哦”不是应付,夏暖言实在是累得不想再多说话了。
过了好半天,气差不多喘匀了,她问他,“没有办法解毒吗?”